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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作之余,知音也开始思考起感情的问题,“年纪大了,总想要找一个可以说说话的人
”
假期里回家,突然看到母亲的额上多了一道疤,问母亲莫非又是不小心让竹签给戳的,母亲说不是,是不小心绊倒磕的,我将信将疑
后来才知道是和人打架时被人抓出来的
事情原来是这样
一个单位里的泼皮经常到家里的烧烤摊来吃烧烤,但头几次还是现吃现付的,也有点信誉
慢慢地就赊帐了,母亲说反正认识他,也就任他赊着,后来他来吃不说,还约他的朋友来吃,越赊越多
有次母亲接到我的信听说我要出外写生,需要好几百块钱,就急了,想到这泼皮还欠着的,于是就径直到他们单位要,那泼皮觉得母亲扫了他的面子,于是就把母亲往外拖,还恶声恶气地不就那一小点钱,还怕我不还!但母亲说我孩子等着用钱呢!你倒是说还,却总不还,正在争执,那泼皮的媳妇刚好来单位找他,看到他朝外拖母亲又说到什么钱,就以为母亲和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那母老虎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给了母亲一个耳光,等母亲明白回来怎么回事时,就回敬了她一耳光,来要帐光明正大的,居然要出祸来了,等那男的把母亲和他那泼妇拉开解释明原因时,母亲的额上已经被那母老虎的长指甲撕开了长长的一道
钱要回来了,但母亲的额上永远留下了一道难以愈合的疤
也在我心上刻上了深深的印痕
原来这带血的母爱是能穿透灵魂的,今天我也做母亲了,我真正明白那泣血母爱里有多少的辛酸和无奈,但她打掉牙往肚里吞,为了在远方求学的我能安静地进入梦乡,就一直忍着,忍着我们无法忍的一切
我也明白母亲告诉我的“儿女挂娘扁担长,娘挂儿女路来长”
的真正含义了
树对着地面叩拜不领会几何次,像个忠诚的信徒
风声很大,铁皮瓦哗啦哗啦的响着,想要摆脱焊点和钉子的牵制
大概,它也懂的自在
街上没有行人,也没影子,暗淡的夜
夜,慢慢地黑的越来越完全,除去铁皮瓦的声音割破的空间,赤贫如洗
10、不怕山多高,只怕脚停留
在一个雨后初霁的黄昏,我和几个朋友登临了村庄后面的一座山,山的形状像只大馒头,朋友便戏称馒头山
站在山顶,俯视脚下的村落及远处的楼群,星星点点的灯光使我陷入了无穷无尽的遐思之中,仿佛看见了21岁的自己,一次次骑着浑身作响的单车从龚家湾出发,游荡于兰州的大街小巷之内,去敲开一家家报社和杂志社的大门,就像草原上最后一个骑土,去拜见我心目中的尊者一样,我又看见自己拖着一身的倦意在华灯初上的夜晚从茫茫人海里归来`……在兰州这个几百万人口的城市里,我只不过是个匆匆过客!然而`正因为是过客,我才更应该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缘